一一六.条件-《玉堂佳偶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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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将军既然已从先生处得知了太子获罪当日的细节,定也猜得的出其中的曲折。大将军又何必将怨恨投到,只是棋子的阿素夫先生身上?眼下,秘营和铁矿危在旦夕,以柳先生一人之力又难以遏制这次凶猛的时疫,难道将军宁愿坐视自己苦心经营的秘营和铁矿毁于一旦?”
司徒逸面无表情的听完,略带嘲讽的应到:“我又如何得知,你们不会是奉命来毒杀我的秘营的?”
覃楠兮愕然抬头望着他,低声重复道“你们?”她知道他会怨恨她,可没想到,他已将自己和他的敌人化为一脉。
司徒逸恍若未闻,接道:“周桓虽不知道秘营的事,可小姐带着令兄的风竹卫一路而来,想必令兄如今已尽知这里的情形了。小姐可又是助令兄在周桓处立下一功啊!”
“我没有”覃楠兮徒劳的解释,又喃喃自语般接道:“云泽,他们随我们到了云泽这件事,逸哥哥你一定一早就知道了啊!难道不是你刻意允许他们进入云泽境内的?”
司徒逸全不为覃楠兮恍惚中的亲切称谓所动,仍旧冷道:“我如今犹如丧家之犬,能安然躲进这大山里已经是万幸,哪里还能插手云泽的事?”
覃楠兮心头疑云骤起:“云泽军中,不是至今都没人知道逸哥~将军已离开长安?若将军传令回来,云泽守将难道会悖令而行?”
司徒逸道:“长平亲王亲自扶灵归葬云泽!他长袖善舞,如今即便是我传了令回来,能否一如既往的令行禁止,已不得而知了。”
覃楠兮愕然,她想不到,司徒逸被救当时,让哥哥带话给长平亲王,让他尽早找心腹接手云泽的事。所指的竟然是戍北军的控制权。他主动交出军权,难道真的只是不愿夹在新帝周桓和长平亲王中间?犹如阵前拱手缴出兵器,这真的是身负血仇的司徒逸的所为吗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覃楠兮正疑惑间,忽然听司徒逸的声音中恢复了一些温度:“不过,小姐说的也有道理,我就算今后只想去做个寻常牧人,也不能坐视跟了我这么些年的兄弟们惨死。”
“大将军是答应让阿素夫先生医治眼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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