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:我妈的秘书-《幸得风月终遇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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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知道这条,是不是在18岁侵犯我的那条,但有查过,这款蓝银色项链,全球限量唯有十份。

    每一份的主人不是只手遮天,就是达官权贵。

    在临市,一把的儿子,又岂能用一个天之骄子来形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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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军区医院,重症监护oo9。

    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,看着这样的字牌,我知道我赌对了。

    病房应该是没人,静悄悄的,半点声音都没有。

    今天我记得清楚,正是两年前,爸爸去世的日子:爸爸,你放心,我距离梁家更近了一步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!

    望着窗外渐黑的夜,我好像看到了爸爸的影响。忍着全身上下各处的疼,我告诉自己——天亮之后的落卿溶,将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。

    ——-梁支齐,我来了,你准备好了吗?

    抑制不住的,我嘴角掀起一抹苦笑,眼泪落下的瞬间,忽然响起一声,“你就是把我姑姑家,搞得天翻地覆的狐狸精?”

    “……狐狸精?”我揶揄了。

    讲真,我是直到这一刻,才注意在病房的角落里,坐着他:这个善于用黑暗掩饰自己的梁家小太爷!

    想查清他是不是18岁侵犯我的那个人,很简单。

    只要知道那一天,他在哪,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“是我!”薄被下,我手指握着嫩肉,用疼痛让自己清醒,平静的面对他。

    梁鹿一身嘻哈装,可能是身体还是什么原因,皮肤比较白,立体分明的脸上,一双极具东方特色的眼眸,细长,眼角微挑。

    他是慵懒的靠在椅子里,带着大量猎物的神色,“倒真是不怕死啊!”

    生活在食物链顶层的人,喜欢蔑视一切,看对手害怕的样子,特别是听话的女人。

    作为出没风尘两年多,居心想进梁家的我来说,这一刻讨好梁鹿无疑是一条再合适不过的捷径,却偏偏我就不想讨好他。

    学着他的口气,我说,“我要是死了,你又救什么?”

    是一种故意讽刺他没能力,把要救的人,救成死物的意思。

    梁鹿好像没生气,手指点着膝盖说,“离开他!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然后跟你么?”我眯了眯眼,完全不在意手背上的针管,熟练的点了烟,却是刚吸了一口,就被梁鹿忽然夺了去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抽烟的女人!”他双手抄兜,冷冷的宣誓!

    无视他警告的眼神,我继续我行我素的点烟,“很遗憾,我根本不想做你喜欢的那种女人!”

    “呵——”他拉长了尾音,两胳膊撑在病床,用一种幽幽的眼神瞥着我,“就你?也配?”

    我张嘴吐了他满脸的烟雾,“不配的话,你干嘛搞得好像自己吃醋了一样?”

    他手背的青筋明显紧了紧,我烟视媚行的吹了下烟灰,“不过,我也不是不能改变的!”

    梁鹿果然和我猜测的那样,一把扣住我脖颈,“不知好歹!”

    他低吼着,五根手指像铁钳一样,慢慢的收紧。

    即使这一刻的呼吸,随他用力,我胸腔里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,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,我依旧顽强的吐出满嘴的烟雾,涨红着脸瞧他,“是不是,我刚才乖乖的答应你,离开他,就是知道好歹了?”

    梁鹿冷着脸,没说话,五指继续掐着我脖子,我知道他在等我求饶。

    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,我就是不求饶!

    抛开他不敢真的掐死我不说,单单就是他要掐死我,我又怎么可能向仇人之子求饶?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我可以倔强的不求饶,却是身体忍到一定的极限,本能的反抗。

    听到他说,“不是挺倔吗?该死的女人,我等着你开口求我!”

    闻言,我狼狈的笑了笑,“做、梦!”

    声音落下,我合上眼,那等死的样子,气得梁鹿再次加重力手劲,“好,很好!”

    咯嘣~!

    是他指关节收紧,出的脆响声,我以为自己会晕死在病床,没想到‘叩叩’两声,门外响起护士的声音,“量体温!”

    赶在门板被推的一瞬,梁鹿收手。

    而我却趴在病床边,狼狈的喘息着。

    梁鹿离开病房的那个眼神我记得很清楚,就是等我求饶。

    我也没想到,求他的事竟然来得这么快,因为沈碧云的原因,苏文静想探监,没办法,我只能找他。

    他当时一身略显纨绔的打扮,轻佻的支起我下巴:“怎么样,我说过了,你早晚会求到我身上的,这个人情,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。”我神色淡淡的:“可以松开了吗?”

    梁鹿笑了,连眼眸都跟着弯了起来,竟在我唇瓣上轻点了一下:“记住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“我在车里等你!”

    转身的那个眼神,就是‘最好不要让我等太多’的警告,等到苏文静顺利进了监狱,我无所谓的走过去:本身就是小姐,何况梁鹿刚刚才帮了我,根本就没有什么圣洁好装!

    “去后面!”我不喜欢驾驶室,太容易走光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够直接的!”我越不喜欢驾驶室,梁鹿偏要在驾驶室,还是把我脸颊按在挡风玻璃上的那种,狠狠的驰骋……

    期间我想回头,我记得两年前的那晚,虽然我没看清侵犯我的那个男人的样子,但他右胳膊那里被我狠狠咬了一口,以当时的力道,除非微整,不然绝对会留疤!

    梁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坐在驾驶座上,猛得板过我身体,面对面的生硬的到底,“想这样?”

    突来的动作,让我吃痛的拧起了眉头,“不热吗?”

    我衣衫尽乱,他依旧工整,怎么想怎么畜生!

    没等他默许,我主动挑开他纽扣,将外套褪到他胳膊那里,借着摆动往他右胳膊一看——顿时,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,所有的活塞动作,也一下止住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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